枯树冬韵

冬天很冷,有雪和霜。每天开车在乡间小路上,我都能看到路边和田野里光秃秃的树木,感受到寒冷冬天的魅力。每棵枯树都是一首古诗。让寒风吟唱一段。枯枝是画笔,在严冬里画得更多。

晨钟、晚鼓、枯树和炊烟。西山脚下的树木已经退去了。郁郁葱葱的夏天和五彩缤纷的秋天只留下冬天的纯色。有些树像飞龙,有些树像空中的长剑,有些树像凝聚的铁丝,有些树像堆在晨云中的珊瑚,如东渡的佛法,夕阳像红云中旋转的修行。雾气冲破枯树,看不见鸟儿。独特的是,远处出售的木刘海声音断断续续,有时甚至没有。两只公鸡,早上叫三声,晚上独处。

一轮冬日的月亮挂在天空,几颗冷星反射着天空。斑驳的树影落到池塘里,搅起了几朵冻死的莲花。他们也很坚强,很悲惨,在寒风中等待着彼此。过去,河边的翡翠柳和池塘里的红莲收集了它们的美,但在深冬,它们展现了另一种美,另一种简单——简单、深沉、僵硬,带有独特的味道。月亮从树顶上飘落下来,树木的影子从湖面的镜面冰上消失了。

雪花穿梭在枯树之间,飞舞着,散落着。有时它会挂在树枝上,有时会在树枝上旋转和停止,有时会飞落在干裂的树皮上。在朦胧中,枯树变成连绵不断的远山,层层叠叠。很难区分哪个是山脉,哪个是枯树和碎木。天空下起了雪,枯树进入画面。

彻夜寒风化成霜。树上结满了透明的霜,雪也被抖掉了。枯木化为玉树玉枝,洁白如玉,晶莹剔透,色泽如玛瑙,温暖透亮。每一块冰晶都闪耀着阳光,树木的圣光在蓝天白云之间盛开。

一阵狂风吹过,碎玉掉了下来。落在脸上,清新,落在嘴上,清新,落在心上,唤起记忆。

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冬天我用一篮红柳草捡起树下的枯枝。早上,父亲用枯枝烤面包给我的棉衣取暖。温暖涌上我全身。我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,闻到了干烟的味道。这种气味让我无所畏惧。母亲煮了一壶热粥,里面有枯枝,醇香扑鼻。我用嘴唇跟着瓷碗走了一周,啜饮着母亲温暖的爱。

我捡起炉子前燃烧着的枯枝,在白纸上画了一棵枯树。树枝上的一片枯叶在寒风中摇曳。它似乎正站在家乡的田野上,坚定地等待着家乡的到来,秋瑾的枝丫努力地往上爬,仰望着云朵。

“冰冷的冰无法切断流水,枯树将再次绽放&枯树装饰着寒冷的冬天,寒冷的冬天使枯树更加强壮。枯树在寒风中等待,等待春花盛开的那一天。届时,它还会穿上各种各样的服装和温柔。


作者简介:

崔中华,男,山东曲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,高级教师,山东德州作家协会会员。喜欢在深夜思考,善于怀旧。他出版了100多部作品,10万多字。他的作品分散在《中老年时报》、《劳动午后报》、《山东教育报》、《中国周刊》、《河北法制报》、《北方农村报》、《德州晚报》、《市场之星》、《南方法治报》等报刊上。